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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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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宋慈和阿福悄悄溜出李府,在忽隐忽现的月光下蹒跚前行,不一会就没有了房屋的痕迹,留下一片死寂。天幕边缘慢慢泛出的血红色的迷雾,悬挂在清冷的幽墨一样的夜色中;微微泛光的枯月也被“天狗”食了一半,忽然如野兽般的风冲着死寂的竹林撕心裂肺的吼叫,竹叶沙沙作响,不时又传出鸟的凄鸣,彻底打破了夜的寂,一股凄冷的气息侵袭了整个山头,支离破碎的噩梦一点一点的现形······
  在这毛骨悚然的环境里,阿福早已瑟瑟发抖,全身的神经也时刻紧绷。
  “少爷,这不会闹鬼吧,咱们还是回去吧。”
  “都走到这了,哪还有回去的道理,这里应该不会有人发现了,点着灯笼吧!”
  阿福点着灯笼递给宋慈。
  “你就跟在我后面就行。”
  阿福拉着宋慈的衣袖,紧跟在他后面,走几步还时不时往后面瞅一眼。
  这偌大的竹林在夜里就是一个大迷宫,很容易迷失方向,行走在竹林里使人觉得阴风阵阵。他们二人在这竹林里也走了多时,见路就左转,总沿一个方向,虽不能很快的找到坟,但也没有迷了方向。又走了约一个时辰,借着微弱的光隐约看到前方几步之外出现了石灯,宋慈一阵高兴。
  “终于找到了!”
  阿福神情更紧张,嘴里埋怨的嘟囔一句“找到坟地跟捡到金子一样。”
  “阿福,快走吧,马上就到了。”
  宋慈领着阿福快走进入坟地,这不大的平地之上分布着大大小小数百个坟。
  “这么多坟咋找呀?”
  “他们兄弟二人死不足半月,坟上必不会长太多草,只要找草少的就行。”
  宋慈提着灯笼开始找,一盏茶的功夫就找到了。
  “看,就是这俩坟,东西先放在一边,把工具拿过来,开始挖吧!”
  阿福把东西放在一边,拿过来工具,走路明显发颤。
  “少、少爷,挖哪、哪个呀?”
  “先挖老大的。”
  阿福走到坟前祭拜了一番。“我们也是为了抓鬼,求你见谅,夜里别来找我,求你了,求你了,求······”
  “阿福,干什么呢?快点。”
  “哦,来了。”
  挖了一个时辰才露出棺材盖,宋慈看到棺材更加努力挖,而阿福腿都吓软了,更别说卖力挖了。又一个时辰过去了,这棺材露出大半。
  “阿福,来一块把这棺材上封棺的钉子用锄头起掉。”阿福颤颤巍巍的走到棺材的另一边,早已吓的手脚发软,哪里还有力气。
  “你呀,真是吓破胆了,在一旁休息会吧。”
  宋慈也费了很大的劲才起掉一颗钉子,这棺材上钉了数十枚钉子,这一番下来,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浸湿了,他再次拼尽全力将棺材推开,瞬时一股恶臭从里面飘了出来,宋慈用灯笼照了照,李志身着整齐的躺在棺材内,面目虽有些腐烂,但仍可以看出皮肤发黑发紫,眼睛血丝暴起,?宋慈转身说:“阿福,把我的验尸箱拿过来。”
  阿福捏着鼻子把验尸箱拿了过去。
  “给我拿着灯笼。”
  阿福接过灯笼,小心翼翼的靠近棺材,他用一只手照着,脸都不敢看棺材,宋慈取出银针,扎一下李志喉咙。
  “看,银针发黑,明显是死前被人下毒,这世间哪有什么恶鬼索命。”
  阿福看了一眼,银针确实发黑,自己从小在宋府,也跟着老爷看了很多死尸的,自己这一出门胆子竟变的如此小了,当看到这不过是一具死尸时心里竟出奇的舒服了很多,也许他真的被留尸庄见到的景象吓破胆了,原本不相信鬼魂的人见到那种场景必然也会产生疑虑。
  宋慈解开李志衣物,他身上有很深的四爪抓痕,宋慈用手测量一下抓痕之间的间距,因为已经整理过遗容,很难再找到有用的线索了,宋慈拿出一块丝巾,拿出两根竹筷将丝巾深入李志口中,搅动了几下拿了出来,这丝巾上面留有一点食物残渣,一颗芝麻引起了宋慈的注意,他打量一下,用针挑拨一番,另取一块丝巾把丝巾包了起来。
  “来,把棺材封了埋好吧!”他们两个花了一番功夫把坟埋了起来,又合力打开了李弦的坟墓,这个和李志坟墓一样,几乎也没有线索,在他口中也发现一两粒芝麻,他们又把坟墓埋好。
  “坐下来休息一下,天亮了我们再出去,这路杂乱,夜路容易迷路。阿福,出去后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真的吗,少爷?”
  “一提到吃的你就不害怕了?真是一个吃货。”
  阿福笑着摸了摸头
  “我其实不害怕尸体,从小跟着老爷,也见了很多尸体,但自此看到那次灵异现象我就变得胆小了,少爷,你说要没有鬼那我见到的是什么呀?”
  “咱们来的时候经过的那个留尸庄地理位置奇特,三面环山,进入时走下坡路,走到留尸庄却变平坦,可以看出留尸庄就像处在一个碗的碗底一样,那里百年无人居住,杂草横生,树林茂密,每到秋末,树叶凋零,无人打扫,再加上这里雾气大,常年无风,这些树叶杂草就腐烂堆积产生瘴气,久而久之这里就瘴气环绕了,这瘴气有致幻的作用,使过往的行人脑海中所想就出现在眼前。”
  “那是幻觉?可是我觉得特别真实。”
  “你眼中是幻觉与现实的结合,当然特别真实了。”
  “少爷你都知道了还不告诉我,让我这么多天都提心掉胆,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说要去李府捉鬼呀?”
  “你那几天瘴气还未完全清除,我也就没有告诉你,至于“捉鬼”,我真是捉“鬼”去了,可是那“鬼”不是鬼,而是人。”
  “人,少爷找到凶手了?”
  “相信离真相不远了。”
  “少爷不愧是少爷,都超过老爷了。”
  “你小子,别一天天的奉承我,赶紧睡一会吧,天亮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阿福靠着宋慈睡了,而宋慈却无法入眠,这尸体上的线索已经被破坏了很多,能用的线索也就只有那个芝麻了。
  天空渐渐泛出了鱼肚白,一缕缕清澈的阳光透过竹林撒向地面,那竹叶上颗颗露珠散射着万千光芒,如梦如幻。
  “阿福,醒了,天亮了。”
  阿福慢慢的睁开眼睛,瞬时被眼前的景震住了,昨夜那么恐怖的竹林,今天却如仙境般。
  “少爷,这、这、这······怎么会这样?”
  “不得不佩服大自然的神奇,收拾一下走吧!”
  收拾之后他们就朝出竹林的方向去了,阿福一步一回头,真被这美景迷住了。
  不多时他们就到镇子了,宋慈走到一家叫四海同归的酒楼,小二出来相迎。
  “客官,吃点什么?”
  “你们这店里带芝麻的食物有多少种?”
  “咱店里有鸳鸯子,芝麻糕,五黑养体粥.......”
  “那能备干粮的有哪些?”
  “要做干粮呀!那就只有鸳鸯子和芝麻糕了。”
  “好,就来这两样。问一下你们这半月前有人一下子买了很多这些东西带走吗?”
  “好像没有,这两样几乎都是点一盘,当时就吃了。”
  “那客官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我就下去给你们端菜去了。”
  “嗯,你去吧!”
  不一会就端上来了,阿福早已饿的钱胸贴后背了,看见就要流口水了,而宋慈若有所思不肯动筷子。
  “少爷,可以吃了吗?”
  “可以,你吃吧,留着肚子,一会我们换另一家。”
  “少爷,今天是什么日子呀?这么破费?”
  “别问了,你就敞开肚子吃就行了。”
  他们一连换了三家店铺了,阿福已经吃撑了!
  “走,去下一家。”
  “少爷,我实在吃不下了。”
  “多吃点。”
  他们又朝另一家叫桃园酒家的店铺走去,这家店甚是冷清,店铺也不好找到,宋慈走了进去。
  里面老板娘走了出来,问他吃些什么。
  “老板娘,你们这里带芝麻的食物有哪些?”
  “芝麻糕。”
  “好,来一份芝麻糕。不知道老板娘你们这半月前有人来买很多芝麻糕带走吗?”
  “半月前,哦,李府的丫鬟来了一次,买了八斤十一两芝麻糕(宋代十六两为一斤),我还好奇问她买那么多干啥,她说为她母亲买的,一年没有见她母亲了。卖身为奴的一年也难见亲人一次面,也是可怜人。”
  “你怎么确定那是李府丫鬟呀?”
  “我以前买胭脂时见过李府夫人,她身边的丫鬟就是她。”
  “老板娘,给我用纸包好带走。”
  “好嘞客官。”
  一会老板娘拿过来,宋慈付了钱接过来,离开了这家店铺。
  “少爷,已经吃的够多了,下次来不行吗?为何非得今天吃?”
  “马上你就明白了,走,回李府。”
  不多时他们就到了李府。正好碰到管家
  “大师,你们去哪里了?我们真是好找。”
  “昨日我看你家公子的坟墓去了。”
  “夜里去?”
  “夜里才能和鬼通灵。”
  “大师说的对,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去备饭。”
  “不用了管家,我们吃过了,我想问一下你们找到你家少爷的地方?我需要去驱邪。”
  “行,我找人带你们去吧!”
  “不用了,告诉我方位就行,人多不安全,容易惊扰那里的鬼邪。”
  听到宋慈这么说,阿福偷偷的笑了笑。
  “大师说得对,在不归山的西面两棵大银杏树下,很容易找到的。‘’但小少爷具体地我也不清楚,他不是和大少爷在一处发现的。”
  “好,我们这就去。先不要和人说我们去了不归山。”
  “是,大师也要注意安全。”
  “阿福,大蒜带了吗?”
  “那个骗子,我正准备找他呐,这大蒜还没来得及扔。”
  “先别扔,带着可能有用。”
  “有用!这骗子的东西有何用?”
  “别问那么多了,到时你就知道了。”
  他们带着东西去了不归山。果然如管家所说,确实很好找到,那两棵银杏树确实显眼。他们到了后把东西放在一边。
  “找一下这里有什么东西。”
  宋慈弯下腰仔细寻找?,偶然在草丛里发现一块手帕。他们兄弟三人都是男子不会带如此绣面的手帕,而且来找人的家丁也是男子。
  找了一番后宋慈偶然往山下望去,竟然看到了留尸庄。
  “走,阿福,去留尸庄看一下!把蒜拿出了,在嘴里嚼碎一颗,再拿俩堵住鼻孔,它能够减少瘴气的作用。”
  阿福把蒜拿了出来,按宋慈说的做,宋慈也用了一些蒜。他们朝山下留尸庄走去。
  这留尸庄里面除了棺材几乎什么都没有,里面一些落满灰尘的白绫稀稀疏疏的遮在棺材两边,忽然有声音从后堂传了出来,宋慈和阿福赶紧跑了过去。
  “看见一个道人在手舞足蹈,嘴里喊着鬼。”
  “快,阿福把我的箱子拿过来。”宋慈接过来箱子,从中取出两根银针朝那道人的风池穴,玉枕穴刺去。瞬间道人昏厥。
  “阿福,把他抬出留尸庄。”
  阿福背着那道人到了不归山。
  “阿福,把蒜敲碎,喂到他口中。”
  “这该死的道人,就会骗钱,还害我费力那么大的力。”阿福边埋怨边喂他蒜。
  约有两个时辰那道人突然大叫一声“鬼”,就坐了起来。看见宋慈、阿福神情紧张。
  “你、你是人还是鬼呀?”
  阿福本来就一肚子气,这道人又把他当成了鬼。
  “你说呐,你们道人不是都以降妖伏魔为己任吗,怎么如今又害怕鬼了?”
  “放心吧,我们是人,还是他背你出来的。”
  那道人连忙感谢。
  “你怎么会进留尸庄呐?”
  “还不是李府那妖妇骗我。”
  “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
  “老实说,否则把你还扔到留尸庄去。”
  “我说,我说。我平时也就到处游历,画画符,给人看看宅子,有一天李府的夫人找到我让我去给她家老爷瞧病,我哪会瞧病呀!就回绝了她,但她说不用会看病,只要说老爷的病需要不归山的人形何首乌就行,事后给我有很多钱,谁和银子有仇呀!我就答应了。”
  “你们这些假道人见钱比见亲爹还亲。”
  “阿福,别打断他,你继续说!”
  “事后她给了我很多银子,但告诉我要离开此地,我也是才到此地,不太熟路,她就告诉我可以沿这条路走,结果差了丧了命。”
  “你可愿意去指证这李府夫人。”
  “这、这、这......”
  “不愿意就把你扔回去。”
  “别,别,别!她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好,我去.”
  阿福更对他一脸鄙弃了,“看着你们道人都是仙风道骨,原来个个都是坑蒙拐骗之徒。”
  那道人虽是道德败坏之徒,但听到阿福辱其同门也是气愤“这位小哥说话就不再理了,我虽学艺不精,靠这混点饭吃,但我们道教玄学也是能推断古今的。”
  宋慈听到玄学二字甚是惊讶“什么,玄学,你说你学过玄学?”
  那道人也是颇感自豪“我年轻时也曾跟玄清道人学过几个月的道法,玄学也是略知一二的。”
  宋慈转身拿出验尸箱,原本想拿出锦盒的,但犹豫了一下,从验尸箱里拿出纸和笔,凭借着记忆画出锦盒上的一幅玄图机关,把它拿给那道人看。道人接过去楞了一下。
  “这,这是八卦乾卦与五行结合而成的卦图,公子从何而来?”
  “你先别管它从何而来,你可识它?”
  “这乾卦为元,亨,利,贞,乾即天的法则,元为大与始,亨是通,利为祥,贞为固,单看这乾卦如飞龙在天,名利双收之象,而外加五行之术这非等闲之辈可知呀!恕在下道法浅显无法识别。”
  阿福一脸鄙弃“说了半天还是不会,少爷别听他瞎扯。”
  宋慈有些失望,将纸收了起来。
  刚过晌午他们就下了山,宋慈让阿福带走那道人去吃饭,他自己去了药铺,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一见到阿福就说“走,去李府抓鬼.”
  宋慈急匆匆的到了李府,见到管家说:“我找到鬼了,带我去见李员外.”
  “真的,大师快请!”
  管家带宋慈到了李员外的住处,他激动的进去“老爷,大师找到鬼了!”
  “在哪?快请大师进来。”宋慈进来。
  “李员外,麻烦你召集李府所有人,我当面抓鬼。”
  “当面捉鬼?”
  “对,到时候员外就知道了。”
  “好,管家快去通知所有人去大厅,不去的赶出李府。”
  “是,老爷。”
  一会李府所有人都到了大厅。
  “大师,所有人都在大厅了,可以开始了吗?”
  “首先我先澄清两点∶一,我并不是大师,只是从小学习推演断案之术;二,这世间没有什么鬼,那两位少爷也不是被恶鬼索命,而是被人害死。”
  “什么!”大厅里的人都惊讶道。
  “大师,你说犬子是被人害死的?那谁害死的?”
  “李员外别再叫我大师了,晚辈宋慈,员外听我把事情原委慢慢说,半月前李员外是不是听一个道人说病要痊愈需要用不归山的人形何首乌?”
  “确实如此。”
  “其实那道人是被人指示故意那么说的。”
  “什么!受人指示,究竟受何人指示?”
  “那就是夫人。”
  “你胡说,我怎么会指示他,况且我又不认识他,别以为你是老爷请来的就可以诬陷人,拿出证据来呀。”
  “阿福,把道人带过来。”
  阿福带着道人过来,李夫人满脸惊恐。
  “真的是你。”
  “员外是我。”
  “说,大师,不,宋公子说的是否属实?”
  “员外,他说的都是事实。”
  “老爷,他们联合起来诬陷我的,别信他们。”
  “李夫人,别急着辩解呐,继续听,那李员外听了后就有了他们三兄弟上山采药的事,你呐,想借此除掉李志李弦,让自己的儿子继承家财,你让自己的贴身的丫鬟找了一家很少有人去的酒家——桃园酒馆买了八斤十一两的芝麻糕,包了三份,又让丫鬟去药铺买了曼陀罗,你将其熬成汁,将其中两份浸入,这两份不用说定是给李志李弦的,这是药铺的单子,李员外你看。”
  宋慈将药单递给了李员外。
  “你,你,你怎么能如此做呐?”
  李夫人跪了下来,“老爷,别信他,我冤枉呀!”
  “冤枉,证据都在这你还有什么话说?”
  “老爷,灿儿也疯了,我总不能连他都害呀!”
  “确实,你不会害你自己的儿子,但他不是中了曼陀罗的毒,他应该是误入了留尸庄附近,那里地形奇特,里面充满瘴气,使人产生幻觉,他待的时间久了就成如此状况了,这都是你害的。”
  “我没有,我没有......”
  “李员外,我做了一件错事,希望员外原谅。”
  “宋公子但说无妨。”
  “我昨日去验了公子的尸体。”
  “什么,你挖了志儿,弦儿的坟!”
  “李员外放心,我只是挖开看了一下,之后又把坟修好了,经过验尸发现他们身上中了曼陀罗的毒,身上有爪痕,是被人害死的。”
  “罢了罢了,你也是为了找出凶手。”宋慈转过身来,拿出一块手帕。
  “这是从凶案现场找到的一块手帕,我找府里人确认过了,这就是李夫人你的。”
  “贱人,你为什么这么做?”
  “哈哈哈哈,这都是你逼我的!”夫人站了起来。
  “那日你在那个贱人排位面前说要把家业给你那俩儿子,灿儿也是你的儿子呀!”
  “你错了,是灿儿说他不想继承家业的,他们三人没有一人愿意继承我的生意,都有各自的追求,不愿意守着家业一辈子。你是灿儿的娘你难道不愿意灿儿快乐的生活吗?”
  “不、不、不是这样的,哈哈!不是这样的,灿儿,我的灿儿,是娘害了你,哈哈,哈哈.....”
  “把她关进后院一辈子不准出来!”
  “多谢宋公子,替我儿申冤。哎!我这辈子造了什么孽呀!”
  “员外节哀。”
  “宋公子留下来,老朽想和你谈谈,其他人都下去吧。”
  “是,老爷。”众人下去了。
  李员外和宋慈谈了很久,他很伤心,瞬间看破淡一切。
  第二天一早宋慈和阿福就悄悄出府走了。
  “少爷,咱们为啥要偷摸着走呀?”
  “不想在客套一番了!早走早到下一站”
  宋慈继续朝着太阳出发......
  而那道人一早也离开小镇,走到一处小镇就停下来了,摆了个卦摊画灵符赚钱,为了使灵符看起来更逼真,这道人竟将宋慈给他看的玄图机关描在了灵符上。到了中午那道人收了卦摊,准备去吃午饭,谁料背后有人把他打晕,装在麻袋里。等他醒来时去发现自己在一个屋子里面,手脚都被绑上了。突然门开了,进来的竟是影子兵团的首领。
  那道人真是贪生怕死之辈“大侠饶命,我就是一个穷道人,平时就骗点小钱,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
  “我来问你,你可曾见过锦盒。”
  那道人显得十分迷惑“什么锦盒,我没有见过呀!”
  那个首领手起刀落,只听“啊”的一声道人的一根手指被剁了下来,那道人撕心裂肺的嚎叫着。
  “若敢说谎下一次就不是一根手指了”
  那道人疼的死去活来“大,大侠,我,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没有见过什么锦盒”
  “那你的符上的图从何而来?”
  那道人心中一阵悔恨,原来是那副图惹的祸呀。“那,那图呀!那是一个少年让我看的。”
  “少年?”
  道人声音沙哑了,明显有些抽噎“是在留尸庄时一个叫宋慈的少年让我看的。”
  “宋慈,慈,玉佩,这就没错了”那个首领嘀咕着。
  “你可知他现在在何处?”
  “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他一早就离开了。”
  那首领拔起刀,“啊”的一声道人的手指又少了一根。“大,大侠,我真的不知道”道人已经声泪俱下。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那留你也没用了”
  “不,不要,啊.........”道人的头颅瞬间被砍掉。首领吹起骨哨,一会影子们出来。
  “去抓一个叫宋慈的少年,拿回锦盒,他早上从留尸庄出发的,不知具体往何处”
  “是”影子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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