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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祖先的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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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禾泰对于这个从天而降的女儿是充满不解的,他是一个满族人,他的妻子也是一个满族人,他的儿子自然也是满族人,扎兰屯是一个汉化不深的地方,他身边的都是满族人或者蒙古族人或者朝鲜族人,即使有那么些汉人,他内心都是抵触而表面客气的,因为他曾经在汉人那里吃了一个大亏,再也不想和此类人深交了。
  突然来了个汉人打扮的女孩,说是他的女儿,苏禾泰怀疑起了人生,他没有去验证DNA的科学头脑,于是他只有一个办法,带她去他年迈的父母那里,做一个占卜仪式来验证,她到底是不是他们家族的一份子。
  次日,苏禾泰一早在城边拉出一套狭小的帐篷马车和两匹马,带着关承志等着王一菲的到达。
  王一菲如约而至,看见苏禾泰父子都在马车上,好奇问道:“承志也去?他不用上学吗?”
  “反正他学习不好,学不好就回草原。”苏禾泰回答道,他本来可以追随父母在草原上放牧生活的,都是为了关承志,不得不留在城镇,一边做饼一边养活他读书。
  王一菲蹬上苏禾泰的麻雀那么大的帐篷马车内,虽然大小比敖登的马车不如,她却觉得十分的好。
  “你们回去吧,我们过几天就回来。”苏禾泰说完,父子三人赶着马车就朝草原腹地扬长而去。
  陈冬青只得回到酒店,把还在睡懒觉的陈忆之纠起来吃早餐。
  “你这肚子好像又大了一圈。”陈冬青观察道。
  “是啊,妈妈说预产期就在明年一月,过年的时候,婶婶呢?跟她爸爸去了吗?”
  “去了,她爸爸要带她去见他的家人。”
  “哦。”似乎理所应当。
  早餐吃了,陈冬青就朝外走,陈忆之脚步跟上作跟班,三舅舅和他的助理也跟着,一行人朝哈达苏摆摊的三岔路口走去。
  扎兰屯很小,没走一会儿就到了,如陈冬青所料,他今早只看见苏禾泰带着关承志和王一菲去了草原,没看见他的妻子,原来他的妻子照常来到路口,拉起了摊子,卖起了哈达饼。
  哈达苏的妻子看见陈冬青他们来,提了一张条凳给他们坐,也就陈忆之站久了脚软,一个坐下来。
  哈达苏档口的生意不错,总是有人络绎不绝的来买饼,只是来的人都会奇怪的瞅陈冬青一行人几眼,哈达苏的妻子解释道:“是远房亲戚来玩儿。”
  在哈达苏的妻子忙不过来的时候,陈冬青还挽起袖子帮她搭把手,添个火,扒拉个炭火之类的,哈达苏的妻子以为他是小辈,不以为然。
  陈冬青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没有明显的Logo,从面料上的说绝对不是平价货色,还带着帮手,开着豪车来,似乎没有一样入得了哈达苏的妻子的眼,她完全不在意那些品牌,只在意自己的哈达饼摊卖的好不好。
  陈忆之坐的久了,哈达苏的太太主动递给她一个哈达饼充饥。
  “阿姨,您今天不用摆摊都行的。”陈忆之好心劝道,心想何止今天,以后都不用摆摊挣这点小钱了,她丈夫哈达苏可是王一菲的亲爸爸,以后还有什么可愁的?
  “不摆摊吃什么?”哈达苏的妻子全然没有攀附之心,只专注于自己的方寸天地。
  “你们想去内地生活吗?”陈冬青试探问道。
  “不想。”哈达苏的妻子一口回绝道,陈冬青知道她是真心拒绝的。
  陈冬青帮着哈达苏的妻子打下手,老三自然冲上去主动干脏活累活,老三冲上去,他招的两个助理自然身先士卒,四个男人抢着帮哈达苏的妻子打下手,这场景古怪又好笑。
  陈忆之微笑看着这一幕,忽然睫毛上粘了点东西,她拿手去捏,却消失了,再细细看,是天空飘下来的雪花,下雪了。
  没下雪还不觉得,飘着雪就感觉有了点寒意,陈忆之叫老三的助理去车上拿衣服,敖登给他们准备了足够过冬的衣服,有毛衣,有蒙古家常装,带裘皮的,套在身上很保暖。
  陈冬青套上一件蒙古装了,问哈达苏的妻子:“你要不要添一件衣服?”
  “不用,我不冷。”
  “你叫什么名字呢?”
  “乌林珠。”
  “乌林珠。”陈冬青复述道,他看起来比乌林珠年轻二十多岁,却直呼其名,乌林珠也不生气,由得他。
  接下来的几天,陈冬青在酒店睡起来就会去帮助乌林珠摆摊,闲时还去帮乌林珠的娘家垒了牲口圈,乌林珠正正在担忧娘家的牲口圈没有人手去修复,陈冬青带着人去垒好了,她特别感激,又奇怪,这个年轻人怎么样样事都办到人心里去了呢,关承志得个这样的姐夫,可真好。
  陈忆之觉得日子无聊,索性就在酒店里打打游戏上上网,忍住不给陈泽洋打电话,陈泽洋反倒打过来了,主动问起:“你这几天在蒙古的?”
  “你怎么知道?”
  “我看你朋友圈发的照片了啊。”
  “哦,是在蒙古的。”
  “你们去敖登家玩儿吗?”
  “是啊。”
  “真好。”
  “是很好。”
  “孩子怎么样?”
  “还行,都好。”
  “哟,还挺冷淡的对我。”陈泽洋打趣道。
  “噗,”陈忆之终于没绷住,笑出来。
  “别笑啊,笑就露馅了。”
  “你在干嘛?没上课啊?”
  “学校放假啊,感恩节。”
  “感恩节也放假?”
  “香港以前殖民地嘛,过的都是西方的节日,莫卡还烤了火鸡吃,那么大一只,不知道要吃几天了。”陈泽洋打着嗝儿说道,显然才吃完火鸡。
  “吃不完倒了吧。”
  “不行,太浪费了。”
  “你家那么有钱还怕丢个火鸡?”
  “不环保嘛,有钱归有钱,不浪费食物是原则问题。”
  “你驾照考过了吗?”
  “过啦。”
  “那你还要跟爸爸要跑车吗?”
  “已经买了啊。”陈泽洋淡然道。
  “买了台啥车?”
  “马萨拉蒂总裁。”
  “两个座位的车,以后咱们孩子坐哪里?”
  “买的四个位置的。”
  “哦,你是不是想着咱们的儿子出来没地儿坐,才买的四个位置的?”
  “有一点,我想我可能并不喜欢跑车。”陈泽洋没说,去试车坐到跑车里面,感觉那样的狭窄,憋屈。
  “哈哈,那就好。”
  小两口十几日没联系,聊起来就不停,陈忆之把在蒙古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陈泽洋,陈泽洋听的津津有味。
  “叔叔想把婶婶的父母接到咱们天都去住,那家里就热闹了。”末了陈忆之结论道。
  “怎么可能,我们家不可能住别人。”陈泽洋否决道。
  “为什么?”
  “叔叔那种人,不喜欢身边的杂声太多,连我外公外婆舅妈他们也不能住进我们家,别说婶母的爸爸了。”
  “那家里还有那么多佣人也能住呢?”
  “家里的佣人每隔五年就要重新换一遍人,除了老吴和林姐,没有人能在咱们家待过五年。”
  “那我也不能待够五年?”
  “你是佣人吗?傻子。”
  “嘿嘿,是哦,叔叔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呢?”
  “你想啊,那些人做工的时间长了,看见叔叔不变老,是不是要议论纷纷?连我舅母们也不清楚叔叔的情况,不让说,我外婆隐约察觉出来一点,我妈妈姐弟四人,三个都依靠叔叔起来的,我外婆肯定也当叔叔是自己人,不说他。”
  “三个?还有哪个?”
  “我二姨啊,接受不了我叔叔指挥她,吓跑到国外去了,长年不回家,偶尔打一个电话。”
  “哦,”陈忆之突然听到陈泽洋还有个二姨,还怕陈冬青怕到国外去了,沉吟了几秒,说回婶婶的父亲的事儿,问道:“那婶婶的父母回去天都不住咱们家,住哪里呢?”
  “我们家盖房子的,还缺房子?哪里不能住?再说了你不说婶母的父母不愿意离开扎兰屯吗,人家不愿意离开家乡,你就别做这些无谓的担忧了。”
  “我觉得他们今天不愿意,以后未必不愿意,这边天寒地冻的,一个像样的商店都没有,谁不愿意去繁华的地方生活?”
  “那也是以后的事,叔叔知道作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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