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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玄之又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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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妍!你终于醒了!”
  “我怎么没死?”
  ……
  慕容婉儿一脸阴沉地走出金属屋,面对心急如焚的众人,她郑重地摇了摇头。
  丁小胖轰然倒下,两眼无神,喃喃自语:“是我的错,是我杀了云风……”
  在场的人很理智,没人要掐丁小胖的脖子向他索命,但也没有人安慰他……
  独孤晓月朝慕容婉儿深鞠一躬,缓缓走进金属屋,虞志南等人掩面哀叹,月悦失魂一笑:“木头人挺好的,至少不会悲伤。”
  现场唯一格格不入的是萧湘灵。她是听说云风出事才赶来的。她目送过太多队友离去,对云风这个至少不是朋友的人的存亡没有过多想法,此时她最担忧的是青梅竹马林雅芷的下落,大半年杳无音讯,这在危机四伏的极限谷几乎可以与死亡人口挂钩。
  “慕容医师,你就没有什么偏方,帮他续哪怕几秒钟命?我还有许多问题要他回答!”
  “谁说云风死了?”
  大大的惊叹号悬挂在众人头上,萧湘灵脱口而出:“那你刚摇头作甚!”
  “经过冰妍的治疗,云风的肉体已无大碍,一般而言他已经可以下床蹦达,但事实上他的呼吸越来越虚弱。”
  “重度昏迷不能自主呼吸屡见不鲜。我们可以轮流帮他人工呼吸。”
  虽说是救命,但人工呼吸什么的众人还是心存芥蒂。不过慕容婉儿并没有让他们有机会露出丑态,直截了当地否定何梅洋:“这不是单纯的呼吸困难,应该是更深层次。”
  “不知大家有何感想,以前我见过云风受了比这还严重的伤,但他每次都能迅速好起来,甚至在下一秒就能投入残酷的战斗中去,为何唯独这次……”
  “你记错了。”至今保持沉默的名侦开口,“即便云风也不是每次都能若无其事,例如在灰色大地的那次。”
  虞志南开始努力回忆灰色大地点滴。那一次云风的确也彻底倒下了,但那时候……直白的说,那时候云风还不用输氧维持生命。
  “同是倒下,两者区别其实很大。”月望严肃分析道,“灰色大地那次纯粹受了重伤,但这一次毫发无损。”
  “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你们应该有体会,病魔来袭时,你们的精神会变得很差,但相对的,你们精神良好的时候病魔走得也会快一点。会不会很玄乎?你们对此态度一直暧昧全是因为你们的精神力也就对不起眼的发烧感冒起作用。但和你们不同,云风可是非常厉害的攻略师,他的精神力之强大、对精神力的理解和掌握远比在场的人要高!基于这个前提,他会不会已经把精神力注入每一寸肌肤里,他对自身的掌控就像对机械人那般随心所欲?过往的种种不可思议已验证我的假设。”
  强行表达不成熟的想法会让他适得其反,但浑身上下几十处致命伤还能谈笑风生的云风确有过人之处这点毋庸置疑。慕容婉儿率先表态,点头:“这对浴火重生而言只是小巫见大巫。”
  “姑且和你们分享成功经验。我曾一语道破,一个自诩拥有严格等级观念的人对许多长辈羞于称呼而都用帅哥或什么姐替代完全是出自于他的叛逆。”见众人一脸懵圈,两颊通红的名侦清了清嗓子,“你们现在可以做的就是把心妍请来。没有她,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支开众人的办法很多,但名侦不打算就此多费口舌。他召唤金属屋作为临时工作室,把水长东和何梅洋外的其他人通通拒之门外。
  “我只是一个兽医。”
  “就冲你不会人话。”
  “……”
  “我和梅洋不同,我的用词造句可在水准之上。”
  “我正需要一个做笔录的能手。”
  “……”
  虞志南没让三人久等,他们没聊几句心妍便敲响金属门。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当面拒绝会更有诚意。”
  “来都来了,难道就不想听听接下来的行动内容?”
  “你知道我的能力。”
  “我知道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二者分量不同。”
  “当打发时间好了。”
  名侦请心妍坐下,叮嘱水长东:“无论过程中你产生任何感情,你都不能停下,你必须原封不动地把一切记录下来。明白的话我们可以开始了。”
  “不耽误大家时间,我直说好了,云风患上了精神病。倘若你对这个名词很陌生,那我们可以尝试着用心病代替。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要想治好云风我们就必须找到病根。”
  “没用的,我无法与他的心取得联系。”
  “即便云风没昏迷,他也愿意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这些材料也仅供参考罢了。这说法有些不当,但个人认为更能让你理解接下来的事情:联想更多时候是一种被动技能。这是我亲身经历一件事:小时候因为被老鼠咬了,所以我很害怕老鼠,甚至到了闻老鼠变色的地步,但不知为何,从某一时期起,我变得不再害怕老鼠,徒手打老鼠也成为一种常态。我本以为这是年纪增大的必然结果,直到我突然因为几件旧衣服大惊失色。”
  “你想说你因为被老鼠咬了所以害怕旧衣服?”
  “那时候我害怕所有衣服,哪怕是寒冬,北风呼啸,我也一丝不挂,每次都被冻得昏迷过去,而醒来发现自己裹着厚厚的棉袄,就会歇斯底里地把它从身上扯下来。那时候我想自己应该命不久矣,可不得不说,天无绝人之路,在某一次去医馆治疗冻疮时我遇上一个病人后我恍然大悟:我从不害怕衣服、甚至老鼠。我打开始害怕的是名为鼠疫这种高死亡率的疾病。我把对它的畏惧转移到携带者老鼠上,再转移到拥有看似发病时黑点的被磨出小洞洞的旧衣服上。”
  “我不懂人话,但不代表我就会鬼话。”
  “我搁下面子就是想向各位说明,我们在与患者谈话的时候要思考,要适当推理。这和判断情报真伪一个道理,我们必须综合各种条件。这才是我请心妍来的真正目的。事无巨细,我要知道云风生活中的所有事情。”
  “云风原本用左手小便现在用右手也算吗?”
  “别搞错怀疑对象。事出反常必有因,突然更改习惯本身这一点就很可疑。”
  “大师,刚那不算,我只是随口说说,我从没留意云风的小便姿势。”
  “名侦说了,一字不漏地记下来。”
  “作为妻子的独孤晓月和作为挚友的月望月悦,他们和云风的交集很多,但我更在意的是从几个月前就一直和云风形影不离的慕容冰妍和云风的二三事。”
  “不愧是情报师。我这有一个关于两人很劲爆的信息。”
  “他俩果然背着我们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名侦白了何梅洋一眼:“说人话的你一点也不可爱。”
  “每天他都会带着慕容冰妍外出,走到一个荒无人烟的树林里,然后用匕首刺穿自己的手掌。这样的日子已持续了三个多月。”
  “这不和试胆大会差不多时间吗?难道说那一夜的心血来潮让他在某方面觉醒了?!”
  “心里的空虚不应该由思考以外去填补。但如果实在想不过来,剁手撞墙也绝非不可能。”水长东在记录以外做出贡献。
  “也就是说病源发生在更前。”
  “过于遥远无从考究。但要我说,三个月前云风发生的大事件有两个:结婚和为人师表。”
  “做老师是他自愿的,它断然不是根源;至于结婚,我们不就一直认为云风是不可能结婚的吗?并且据我所知,云风很少与独孤晓月独处,哪怕是慕容冰妍发病前,他也一直是守在屋外,美其名曰保护妻子安全。”
  “那是因为红色大地真的很危险!云风守在屋外那段时间你我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吗?退一万步,为什么结婚云风就出问题?你不要说他怕女人,据我所知,他可是能毫不犹豫地对女生使出组合拳!”
  “我后悔请你进屋了。”
  “做人不能太兽医。”
  “我先说其它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不!虽然没有任何证明,但我感觉到事情的关键绝对在此!如果我们现在把这事晾在一边,等它凉了就永远也别想知道事情真相!”名侦眉头紧皱,身上的小动作逐渐变多,时而敲打桌面,时而抓头发,时而用力抹脸。
  其他三人,心妍只能按照名侦之前自爆的“家丑”分析其他发生在云风身上的特别的事,何梅洋和水长东就真的是狗咬龟无从下手,不同的是后者还能捞到把记录内容抄写到另一个笔记本上的闲职,而前者只有竭尽全力地佯装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
  “有了!”名侦拍案而起,“你们仔细想想,妻子和其他女生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拥有了合法合德的自由交配权。”
  “……”
  “然后呢?交配然后会怎样?”
  “生小崽子呗。”
  “咳咳,两位,请注意你俩的言辞,别忘记在场还有女同胞在。”
  “知识的讨论只有深浅没有低俗!千丝万缕,可终于让我逮着了!艺术源自于生活,在遥远的西方里有一个神话,一个著名勇士他之所以无所畏惧正是因为他不是顺产的缘故!反之,云风会害怕妻子、分娩,十有八九是因为他母亲是难产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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