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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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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铭老爷子不解其意,连忙掏钱,而姚璟已经大步走出了酒楼。
  “老爷,为何勃然变色?”
  姚璟黑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等看错了那何瑾,想不到这贼子,竟想到了这等祸水东引之计!”
  陈老爷子却哈哈一笑,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彩:“老爷此言差矣。”
  “这些时日沈家小姐隔三差五拜访何府,若无沈小姐首肯,何公子岂会置沈小姐清誉名节不顾?”
  姚璟这才停下脚步,迟疑问道:“果真如此?”说罢这句,他一下才又想到了什么,激动问道:“先生此言,莫非是说?......”
  陈老爷子也深深地点了点头,道:“十有七八,当是何公子与沈小姐合谋!而且,何公子大概也推测出了,一枝梅之所以现身太平县,应当就是为了沈小姐!”
  “不错。诗画双绝的如诗,琴艺无双的琴操,孤冷清高的寒霜。甚至,床弟媚功艳绝京城的名妓月韵,这些都是被那些好事之人,评为京城当娶的奇女子,也皆遭了一枝梅的毒手。随后一枝梅又出现在太平县,目的不言而喻!”
  姚璟毕竟是官面上人物,对一枝梅的案底自然要比寻常百姓清楚:“如此说来,这何瑾还真是位见微知著的少年英才。”
  “非但如此。”陈铭人老成精,不由又把事情想得深了一些:“何公子之前小败一枝梅手中,此番又不遗余力引诱一枝梅,愈挫愈勇,这等心志非常人所能及。”
  “唔......”姚璟这下眼中也亮起了光彩,暗暗赞叹道:“若果真如此,何瑾当真是个可造之材。此番他若真能将一枝梅擒拿归案,本官当以友会之。不,此番乃公事,本官也当暗中助他一臂之力。”
  “希望老夫离去之前,能听到何公子捷报传来。如此,老夫当不成老爷的诸葛军师,却也算上走马荐贤才的徐元直。”
  话说到这里,陈铭老爷子和姚璟两人黯然一笑,才缓步离开。
  ......
  这一日全县上下,都被何府大火和《聚宝盆》的故事,搅得满城风雨,无人不知。
  可事件背后的主人公何瑾,这会儿却全然不知,正一脸生无所恋的模样对着一堆账册,抱头懊悔:“果然,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同沈秀儿谈好交易后,何瑾便花了大半天时间,编好了《聚宝盆》的故事,让小厮悄悄送去给了吴老汉。
  还没顾得上喘口气儿,急不可耐的沈秀儿便再度前来。生拉硬拽真跟土匪抢亲一般,将何瑾拖到了沈家。
  一入沈家,何瑾才明白了两个词儿:一个叫‘豪阔’,一个叫‘内秀’。
  别看沈家的门没何府大,也不敢逾制涂上朱漆,甚至门口连个石狮都不敢放。可一进入门中,登时惊瞎了何瑾的狗眼。
  沈家的面积一点都不比何府小,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仔细转了一圈,才发现沈家将左右各两栋的宅院全买了下来,打通后建了低调却奢华的园林别墅。
  前院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后院儿花圃竹林、假山怪石,处处是景,样样有意境。比起只有个破烂亭台和假山的何府,简直有如云泥之别。
  无奈沈大小姐没当导游的兴趣,待何瑾稍微熟悉了一下环境后,便命一群健仆家丁将他拖到了左厢房。
  随后房门一关,就让何瑾一个人在里面查账。
  房间里桌椅、笔墨、算盘等查账的事物应有尽有,连热茶饭食也会有丫鬟送来。甚至,只要何瑾喊一声,还会有小厮捏着鼻子将恭桶提走。
  这待遇......啧啧,简直跟坐牢没啥区别。百无聊赖的何瑾,唯一能做的事,也就是查账。
  无奈下,他只能抛开其他心思,将那些早就分门别类好的账本拿出来,一一仔细查验复核起来。
  好在人一沉下心来做事儿,时间就过得格外快。复查了十几本账册后,外面的天色便渐渐暗了下来。
  这时门被打开,一个小丫鬟来告诉何瑾道:“小姐请公子一同用饭。”
  被突然吓了一跳的何瑾,忍不住回头龇牙咧嘴地问道:“是不是有酒有肉,珍馐美馔?”
  小丫鬟怯生生地回道:“只,只是一顿便饭......”
  “那不行!”何瑾忽然好像生气了,恶狠狠地说道:“不是大鱼大肉,弥补不了我受伤的心灵!......好个沈秀儿,竟然挖了这个一个坑让我跳,就知道这帐没那么简单!”
  憋着一肚子气的何瑾,原本想跟沈秀儿好好谈谈。可到了饭桌前时,他却突然哑了火。
  原来是在家中的缘故,沈秀儿换上了一身极为华美的女装。
  淡粉色烟笼拖地百水裙,领口处缀着月牙白色的锦缎宽边,山峦便在这月白锦缎之下高高耸起,现出上方大片雪白的肌肤。
  莲步款款之间,就那样上下摇晃着,晃得何瑾都挪不开眼。
  一条与领口缀边一致的月牙白锦缎腰带,系出窄而窈窕的腰身,仅堪一握的细腰愈发显得胸前的雄伟。外罩绣金氅衣,纹有海棠盛放,乌黑的青丝盘成飞仙髻,斜插一只精致的孔雀金步摇,典雅端庄。
  这是何瑾第一次见到沈秀儿如此光彩夺人、雍容华贵。
  往日相见,沈秀儿不是一身朴素的男儿装,便是比男儿装更素的普通衣裙。今日光华陡然绽放,气质竟令心如古井的老司机,也不由目眩神迷。
  看着何瑾这般失态,年方十八的沈秀儿,不免也有些小女儿的得意。
  只不过她掩饰地很好,故作不在意地言道:“公子辛苦了,小女子略备酒菜,还望公子莫要嫌弃。”
  说罢这些,沈秀儿便看向何瑾,猜想着何瑾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可想不到,何瑾一看到那饭桌上的菜食,神色竟一下变得悲愤起来。
  他连精心梳妆后明媚不可方物的沈秀儿都视而不见,哆哆嗦嗦地指着饭桌道:“这,这就是你说的一顿便饭?”
  沈秀儿不由一愣,道:“公子,可有何不妥?”
  何瑾不言,指着一盘鱼问道:“这是什么?”
  “桂花烘鳝糊。”
  “这又是什么?”
  “雪蛤蒸鱼唇。”
  “这个呢?”
  “舌灿莲花。”
  何瑾一口气问了七八个菜,最后才颓然坐在了椅子上:他不得不承认,这些菜他一个都不认识,更别说吃过。
  “果然,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你们有钱人真会玩儿。”何瑾咬牙切齿地将一块鳝段儿扔嘴里,仿佛嚼着杀父仇人的血肉一样:“原本还想着同你谈谈涨工资的事儿,没想到你竟要天天用这样的便饭来招待,让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对面的沈秀儿见状,气得差点出了内伤:一下午的精心装扮,只换来了一眼的惊艳,随后便被一桌子饭菜给比了下去。
  她没掀了桌子揍何瑾,修养已是很良好了。
  气闷不已的沈秀儿草草吃了几筷子,便觉吃不下了。她放下碗筷,对着大快朵颐的何瑾问道:“公子,不知查出什么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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