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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节 战火起,八阵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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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秦轩将八阵图逐一交给了被召唤来的八位将军,并且将训练之法教给他们之后才打发走他们,之后才叫来自己的七位兄弟。
  八人齐聚在大厅中,秦轩开口道:“咱们人手不足,赵正要去和左相一起阻敌,我得坐镇中军稳定皇帝,八阵就靠诸位了,不需要去守,但是得看住,以防有泄露。这次咱们要把我们的使命扛起来,让赵国国主撤回他的追贼令,承认我族人的存在,同时我们要借此一战号召更多的华夏族人团结起来,彻底扫平胡人,光复神州,让我族顶天立地的立于九州至上。”
  在坐的七人无一不激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孙茜儿问道:“可以用任何办法吗?”秦轩看着她说道:“可以,这是战争,战争没有什么道德可以讲,而且这是一场必须要胜利的战争,把老头交给我们的东西都用上吧。”这时他们都很是兴奋,唯恐秦轩不答应,从这几年的谷内训练,他们逐渐的把秦轩当成头头了,秦轩也享受这一待遇,做头挺好,
  秦轩想了想转头对赵正说道:“对于左相,必要时使些手段让他听你的,这点是你最擅长,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你酌情处理。对于,野兽谷,封了吧,别给敌人空隙,两边防守,这几万人不一定能防守过来,如果有增援,那就让他们冲击军镇,不要和他们正面接触,消耗他们之后再逐一灭掉。”
  赵正说道:“你放心吧!关门打狗的事情,我喜欢,到时绝对不会放走一个。”秦轩点了点头,说道:“明天开始,你们就去各个军营,当督军去,激发激发他们的斗志,顺便教他们点招。”
  第二天,他们果然出现在八大将军的军营中。赵正拉着百来军官将士教授他们挖坑设置陷阱;孙茜儿则教他们用毒,她从身上拿出十几瓶毒药,什么蚀骨粉、十步断肠散、鹤顶红等,看得将士都退避三舍。
  她让人找来了一个陶罐,采集了很多树脂和干枯易燃的杂草,并把那些恐怖的毒药和他们混合一起,用干草包裹住,塞进陶罐里,然后封口是一块裹着火油的碎布,点燃后,等火快燃尽时往地一砸,好了,有火星落在干草上,风一吹干草就燃烧了起来,围观的将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远离躲避,惹得孙茜儿大笑不已;程光禄和白堂则教他们改造兵器,一种带走倒勾的长矛,一种是长期泡在水里,取出后经过日头的暴晒而不干裂的实木做成的锤子,这两种武器是专门对付骑兵的,其他人也相应的教了很多东西。
  在古越士兵们训练阵法时,古越国主下发的诏书也发到了那几个国君手中,给燕国下发的战书也传遍了这片大陆。燕国宫殿群中有一名叫议事殿的宫殿,殿里一群将军围着一个自制的沙盘前激烈的辩论着攻赵的方案。而右边主案桌前却被一张绣着百鸟朝凤的屏风给遮住了,一个女官恭敬的站在屏风旁边,将古越国主送的战贴双手奉送给屏风背后的那个人,那人打开战贴,看了一会,大笑了起来,是一女声,这声音里透露怒火和嘲笑,她说道:“昔日那摇尾乞怜的乡野村夫现在敢给孤下战贴了?好的紧呀!”旁边女官问道:“陛下,是否下令招国师回来出兵古越?”那女人说道:“不用,这些乡野村夫还不值得孤去请回国师,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赵国。”
  那女的顿了顿,想了会说道:“我那堂哥慕容括不是自称熟读兵书,可以纵横天下了么?天天请战,这回孤成全他,点二十万给他,告知他,一个月后拿古越王人头来见我,并嘱咐军镇将军驰援即可。”女官没有再说啥,应是行礼告辞。她没有再纠结这个事,而是盯着案桌上有斥候送来的关于赵国的情报和地图,研究着攻打之法。她看着地图上赵国的版图,喃喃道:“进入大世界的令牌,多么诱人呀?北边的那个胡人也坐不住了吧?但是它只会属于孤的!谁也别想夺走。”
  诚如她所说,匈奴王厅内,一鬓角斑白,头上戴着用雄鹰的毛发做成的冠,面容粗犷,阔脸,颧骨高,鼻翼宽,上胡须浓密,而领下仅有一小撮硬须的年老之人,他长长的耳垂上穿着孔,佩戴着一只耳环。厚厚的眉毛,杏眼,目光炯炯有神。身穿长齐小腿的、两边开叉的宽松长袍,腰上系有腰带,腰带两端都垂在前面,由于寒冷,袖子在手腕处收紧。他时而来回走动,时而坐在案桌上,旁边便是古越国主发布的对燕国的战贴,但是他看都没看一眼,同样的,他现在考虑的也是如何攻打赵国!
  对于这两位王者而言,古越国是反手可灭,没有必要去关注这么个弱国,相比较赵国而言,赵国幅员辽阔,钱粮众多,城池易守难攻,更何况有修道者参与,实在是很头疼的一件事,攻伐难上加难。但是赵国掌管着这片大陆唯一一块可以进入中央大世界的令牌,中央大世界,那里修道者云集,长生之人数不胜数,这也是这些帝王一直所追求的,这么大的诱惑,他们岂会放过?
  而赵国国主收到信件时时,却出奇的安静,原先已经到老暮年纪的他因为战败失了国土后更加苍老了,鬓角斑白不说,脸上的老年斑也多了许多,脸部肌肉松垮,他疑惑的问坐在自己旁边的弟弟,也就是赵老将军说道:“这古越国什么意思?”赵老将军摇了摇头说道:“陛下,我们现在无暇顾及其他,匈奴人和燕国的攻势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赵国国主苍老的脸颊上写满了悔恨和落寞,说道:“悔不该当初呀!”赵老将军没有回话,而是盯着第二行字看得入神。
  时间就像流水一般,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一天下午,太阳已经斜向地平线了,燕国边境一处平原中出现一支穿戴整齐划一的军队,他们唯一不同的是老老少少良莠不齐,还有一点不同就是军队中唯一一顶朱红华盖轿子,边上是颜色鲜艳的丝绸飘带,由六匹骏马拉着,车轿里面时不时传来男欢女爱的笑骂声。
  多时,一个八字胡须,皮肤白皙,一双浓眉下是一双桃花眼,眼下是一挺拔的鼻梁的男人从轿子里探出头来,身上穿的是一件单薄的白色长衫,袒露着胸脯。这人便是燕国王爷慕容括了。他懒洋洋的叫来旁边的随从,问道:“这到哪里了?”随从恭敬的说道:“王爷,还有二里就是咱们的军镇了。军镇驻将赵德柱传来消息,说已经安排好别院等候王爷到来。”慕容括说道:“听说古越人听到我大军到来,已经撤出军镇了?”随从说道:“是的,王爷。”“好,果然是一群胆小鬼,今晚本王就驻扎于此,派斥候探明情况。”慕容括兴奋道。随从问道:“那赵将军那边该怎么回复?”慕容括说道:“不必理会!”说完就钻入车轿中。
  当燕国驻将赵德柱接到斥候报告慕容括的行踪时,他愣了愣,又摇了摇头,心里大骂:“这狗娘养的花花公子,陛下怎么派他过来了,居然这么愚蠢,一来就自己主动跳入别人设置好的陷阱中。”他心里是这么骂,但是他也意识到不妙,赶紧回书房写了份奏书以快马给燕国皇帝,但是一直等到战争结束后才收到回批:小国也,无需惧之!多么的讽刺,不过这是后话了。
  这时的吉平县城衙门大厅内,中间摆着一张圆桌,两个男人在互相对弈着,旁边无他人。这二人便是秦轩和古越国主,你来我往,秦轩显得恬静淡雅,而古越国主却额头带有汗珠,时不时的回头看向县衙门口,心不在焉的模样。秦轩见此,安慰道:“陛下勿需担忧,很快便有消息传来。”古越国主有些焦急的说道:“燕国领兵的是皇亲,可以看出燕国对此战役的注重程度,领兵二十万呀!”秦轩说道:“陛下,可知道燕国领兵者是燕国哪位皇亲吗?二十万?我们不是有三十万兵士吗?哈哈哈……”古越国主鄙夷得看了希望秦轩说道:“亏得你还笑的出来,那是一群装备精良的大军呀……”
  古越国主还没说完,一斥候便急匆匆的跑进来汇报情报了,斥候将一份奏书呈递给古越国主,古越国主看了这份情报,脸色变化的十分精彩,时而红时而绿时而黑,最终他将情报摔在地上,又怒又笑,大悲大喜的说道:“燕国欺我太甚,竟然派了这么一货过来领兵,觉得我可欺不成,孤要灭了他们,哈哈哈……居然是这货,笑死孤了!”秦轩看着古越国主这副样子,无奈的摇了妖头,暗道:“你是一国之君啊,就算兴奋你也矜持点啊!”
  这时赵正从县衙外走了进来,先给古越国主行了一礼,后对秦轩说道:“三丈高的旗台已经搭建完毕,什么时候把族旗升上去?”秦轩严肃道:“明早日出时,你们到时也可以行动了,叫他们起床。”赵正领命而去。
  这时古越国主才停止大笑对秦轩说道:“军师,孤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就不陪你下棋了哈!”秦轩笑了笑对古越国主说道:“陛下还是陪臣下棋吧,觉可不那么容易睡呀,别睡到一半就又得醒来。”
  古越国主这时笑容顿失,脸色不大好看的问道:“军师,你这是什么意思?”秦轩说道:“陛下,你忘记了还有高阳的五万人马,那是实打实的百战之兵,如果该将率部众强行冲破我军之防御,完全有机会救出慕容括,到时便是燕国的疯狂报复了,而且他二十万大军将不会损失多少就能突围,陛下,知道这些后,您还能睡的下吗?”
  果然,古越国主听到这话后,原本得意的心情顿失,落寞的重新坐在原来下棋的位置上。秦轩也坐了下来,举着白棋看准了下了下去,古越国主却举棋不定了。这时又恢复了两人对弈的平静,四周已经没了随从。古越国主好不容易落子了,他对秦轩说道:“军师,你和我说实话,把握有多大?”秦轩摇了摇头笑了。
  这一夜,秦轩这边,古越国主陪秦轩下了一夜的围棋,而慕容括那边呢,笙歌了一夜,好不快活。但是这一夜也是两军交战的一夜,左相和赵正率军在野兽谷布置毒阵阻隔敌军,以后快速赶往预先选定好的伏击地点,正是距离军镇稍远的茂密树林中。八阵也全都布置好,静静的等待着黎明的到来。而燕国军镇驻将多次请求带兵入境替慕容括守好后方,但是慕容括以为他要抢军功,直接调五千人去守住谷口,不让赵德柱入关,气得赵德柱牙关直痒痒,但是却无可奈何,只好离去。
  第二天清晨,还在睡梦中的慕容括被一阵吼叫声惊醒,身边还躺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他小心翼翼的穿衣出门,叫来随从问道:“什么声音,鬼哭狼嚎的?”随从说道:“王爷,古越人在叫阵了。”“不知死活的东西,本王没有去砍他的头,他到自己把头伸过来让本王砍了?”慕容括讥笑道。“走,发兵,随本王去砍下古越老匹夫的头颅,前往古越国都吃早餐。”慕容括大笑的走出房门。
  这边,秦轩和古越国主来到旗台处,秦轩把自己手绘的族旗升了上去,静静的看着族旗在空中飘扬,他心里想的是,迟早有一天,族旗能飘扬在这片大陆的任何地方。
  古越国主却顶着熊猫眼,可想而知,他是一整晚都没有睡。这时斥候来报告说:“陛下,军师,慕容括已经率军来我阵前。”古越国主看向秦轩,秦轩哈哈大笑说道:“好,旗手,登台,风起云涌!”旁边一手执令旗的魁梧男子顺着阶梯登上三丈旗台,挥舞着令旗。古越国主问秦轩道:“军师,能赢么?”秦轩自豪的说道:“陛下,你可知什么叫八阵吗?”古越国主摇了摇头,表示不是很理解。
  秦轩道:“天覆阵:天阵十六,外方内圆,四为风扬,其形象天,为阵之主,为兵之先。善用三军,其形不偏。地载阵:地阵十二,其形正方,云主四角,冲敌难当,其体莫测,动用无穷,独立不可,配之於阳。
  风扬阵:风无正形,附之於天,变而为蛇,其意渐玄,风能鼓物,万物绕焉,蛇能为绕,三军惧焉。
  云垂阵:云附於地,始则无形,变为翔鸟,其状乃成,鸟能突出,云能晦异,千变万化,金革之声。
  龙飞阵:天地后冲,龙变其中,有爪有足,有背有胸。潜则不测,动则无穷,阵形赫然,名象为龙。
  虎翼阵:天地前冲,变为虎翼,伏虎将搏,盛其威力。
  鸟翔阵:鸷鸟将搏,必先翱翔,势临霄汉,飞禽伏藏。审之而下,必有中伤,一夫突击,三军莫当。
  蛇蟠阵:风为蛇蟠,附天成形,势能围绕,性能屈伸。四奇之中,与虎为邻,后变常山,首尾相困。
  “八阵图”的组成,是以乾坤巽艮四间地,为天地风云正阵,作为正兵。西北者为乾地,乾为天阵。西南者为坤地,坤为地阵。东南之地为巽居,巽者为风阵。东北之地为艮居,艮者为山,山川出云,为云阵,以水火金木为龙虎鸟蛇四奇阵,作为奇兵。布阵是左为青龙(阵),右为白虎(阵),前为朱雀鸟(阵),后为玄武蛇(阵),虚其中大将居之。八阵又布于总阵中,总阵为八八六十四阵,加上游兵24阵组成。总阵阴阳之各32阵,阳有24阵,阴有24阵。游兵24阵,在60阵之后,凡行军、结阵、合战、设疑、补缺、后勤全在游兵。”古越国主听的是一愣一愣的。
  秦轩笑着对古越国主说道:“陛下,我们一起前往城楼观战,如何?”古越国主挤着笑容说道:“好!”
  这时战场上双方已经交上手了,第一战是慕容括的万千只箭冲向八阵之中,被八阵中早已经安排好的盾甲所挡,伤亡不大。接下来第二战便是骑兵冲击,随着骑兵冲势猛烈,不多时便冲进了张开阵口的八阵当中,兵士们特制的锤子和带走倒勾的矛起了作用,无数匹战马的马蹄被砍断,骑兵倒地,拿着锤子的士兵一冲上来就是一阵暴打,可以想象一个倒地骑兵被好几个手执锤子的士兵围攻,那是怎么个画面。
  接下来便是古越骑兵冲击,领头有孙茜儿和尉迟恭,然而这支骑兵除了手执苗刀,脸上蒙着面巾,还每个人手上拿着一个点燃了的陶罐冲向慕容括的军阵,快到慕容括前军跟前时便是满天的着火的陶罐飞向慕容括的前军。而他们迅速调转马头飞奔而回,不多时,慕容括的前军中冒起浓烟,浓烟所漂到之处,兵士纷纷倒下。这时慕容括看到如此战况,几乎发狂,他大怒:“传令,全军冲击,本王就不信了,你们那破阵还能挡住我二十万大军?”身旁的副将安抚他不要这样冲锋,他这时哪里听的进去,直接拔刀把那副将给砍了,就这样,他的命令一下达,燕国全部兵马冲向八阵。
  远处观看的秦轩看到后,对传令官说道:“开阵,放他们进来。”传令官跑去旗台传令,又一旗令挥出,八阵的入口全部大张,就像一只巨兽张开血盆大口将燕国的十几万人全部吞入阵中。这时大军冲击后只剩下慕容括的中军一万余人,而后方此时传来喊杀声,慕容括回头一看,只见一大群身披黑斗篷的人以迅雷的方式冲进中军中,横劈竖砍,转眼间中军伤亡大半,那群人直冲冲的往慕容括而来,他急忙喊人抵挡,而那群黑衣人呢,不要命的往他那边冲,死死的盯住了他,让他退都没办法退了。
  而陷入八阵里面的十多万人,不多时也被消灭的七七八八了,倒霉的慕容括也被隐狼首领擒获。而身处外围的左相和赵正也和燕国驻边大将赵德柱交战在了一起,不过赵正他们刚开始的时候不和赵德柱硬碰硬,伏击他,然后设置陷阱迟缓他们,但是赵德柱却全然不管这些,拼了命就往里冲,急着去驰援慕容括,后来赵正和老将军不得不和赵德柱正面交战了,肉搏战很是惨烈,但是双方都杀红了眼,两军死死的纠缠在谷内,赵德柱出不来,左相以数量之军死死的钉在入谷处,每分每刻都有大批大批的将士倒下,但是互不退却。。
  最后双方伤亡惨重,双方将士互相变成了摔跤撕咬,因为实在砍不动了。直到最后隐卫加入擒拿了赵德柱后才得以胜利,被擒拿时,赵德柱眼睛已经被刀划伤,两眼留着血水,身上也多处刀伤,血染红了他的铠甲,但是他还是挥舞着他那把早已卷了刃的刀,赵正和左相此刻也坐在地上互相依偎着,拿刀的手却在不停的颤抖着。
  站在吉平县城城楼的秦轩终于松了口气,而古越王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这是累的,还有大喜后的表现。这场战打的惨烈,但是他们胜利了,以慕容括不懂兵导致全军覆没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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